“怎么一下出这么多?”涉及到生意,陈叔的心思立马被吸引过去,他忙拆开布包,里面码放着一叠叠写满文字的纸张。
陈叔困惑的看向两人。
谢行俭便将他不日上京的事解释给陈叔听。
陈叔眸光中闪出几分羡慕,拱手恭贺道,“国子监是读书人一辈子都梦寐以求前往的学堂,不承想行俭小兄弟这般小的年纪就得了郡守大人的举荐,以后官途不可限量啊!”
“既然过些天就要上京求学,陈某在这先恭贺行俭兄弟前程似锦!”
“借陈叔吉言了!”谢行俭开怀大笑,笑过后,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会道,“陈叔,我有桩事想问问您——”
陈叔坐在那仔细的翻看着考集手稿,听谢行俭语气沉重,陈叔不由得抬起头。
“是有什么事招惹你烦心了?尽管跟叔说,但凡叔能帮你的,定两肋插刀。”
谢行俭嘴角勾起弧度,慢条斯理道,“这事还真要陈叔帮忙出个主意。”
谢行俭指了指桌上的书稿,道“这回我和邵白兄之所以拿来三个月的考集卷,是有原因的。”
谢行俭三言两语便将他们在舍馆担忧的事说给了陈叔听,末尾,谢行俭问了一句,“清风书肆产业如此之大,京城内,不知可有涉足?”
陈叔沉思了会,方遗憾的道,“京城内坐贾行商的都是百年老字号,像清风书肆虽然成立也有些年头,但到底不如他们,因此很难在一铺千金的京城买到好门面。”
意思就是说清风书肆连进京城开书肆的资格都排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