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木鸿视线落在右边结果告示上,讪讪道,“咱们都胜出了……”

“对,”谢行俭道,“这个‘都’字用的好,木鸿兄再看看名单,但凡没有中途退缩的,大人都让通过了。”

钟木鸿忙在名单上找他认识的,一看,还真的如谢行俭所言。

钟木鸿不可思议的看向谢行俭,幽幽道,“还是行俭兄心思细腻,这般大的漏洞我竟没察觉。”

随后又道,“难怪!我当日进去后,赤忠馆的师兄们并不为难我,只问了我一些很平常的问题,直到燃香快熄灭时,我瞧着师兄们才正色起来,但时间已到,师兄们也就来不及问我其他的。”

“这是祭酒大人提前吩咐过的,师兄们装装样子,当然不会为难你。”谢行俭道。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后,就各自开始收拾书箱。

中途魏氏兄弟过来了一趟。

“小叔,恭喜!”魏席坤笑着拱手。

谢行俭笑着回应,“同喜!”

魏氏兄弟运气着实好,才来国子监,就通过选拔进了赤忠馆。

魏席时将肩上的书箱放置一边,忙道,“行俭,快给我们看看,大人发给你的号牌上面写的啥?”

选拔结束后,祭酒大人给通过的学子都颁发了一块腰牌。

谢行俭将他的腰牌亮出来,只见上面赫然是一个“吏”字。

魏席时是“户”,魏席坤是“工”,三人都不一样。

魏席时迟疑道,“莫非这是咱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