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的。”谢行俭将三块牌子一字摆开,“吏、户、工三部在这次宗亲王事件中,遭受罢黜的官员是最多的,赤忠馆之所以提前选馆,大抵是替这三部找打杂的人。”
“吏部如今最是混乱,大人怎么就将你分到吏部去了?”魏席时收好腰牌,面色含忧道。
“就是啊,”魏席坤也为谢行俭打抱不平,“我们一路过来听别人提及去处,似乎就小叔一人被分配至吏部。”
谢行俭哑然,没想到这回五馆中一共提拔了二十人进赤忠馆,竟然就他一人被分到吏部。
搬到赤忠馆后,老生们已经从赤忠馆提前肄业,吏部一大清早就将人全带走了。
走了老生后,谢行俭这批人紧跟着填补进去。
此一时彼一时,因朝廷急需用人的缘故,祭酒廖大人按照敬元帝的指示,对谢行俭等人进行别类分门,也就是按照之前发给他们的腰牌进行专门训练。
魏席时说的没错,这回分到吏部的真的就只有他一人。
谢行俭进了赤忠馆后,就跟着斋夫左拐右拐,最终停在一座幽深的小院子外边。
“谢学子稍等片刻,小人先进去通报。”
谢行俭微微颌首,拎着书箱静静的在门外等候。
可还没小厮进门,里头就传出爽朗的笑声,“可是谢氏学子到了?直接进来便是。”
小厮脚步一顿,手指往前迎了迎,示意谢行俭自己进去。
谢行俭莫名觉得这串笑声很耳熟,他神色一重,大步走了进去。
“赶紧过来吧——”宋通朝着谢行俭招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