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通就不错。”谢行俭叮嘱道,“距离年底还有两月,你回去多盯着他,时不时的和他聊聊,两个月不长,忍一忍便过去了。”

“不用你说,我也会开导他的。”

魏席时笑着又敬了谢行俭一杯酒,突然道,“你在大理寺也累吧——”

谢行俭闻言,扬了扬眉算是承认,只不过他没打算跟魏席时吐苦水。

两人痛饮了一杯酒,一切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酒里。

酒过三巡,谢行俭见魏席时也有点醉意,便让居三驾车送魏氏兄弟回去。

送走魏氏兄弟后,谢行俭坐在书桌前,发呆良久。

乡试的书籍他都翻烂了,按理说明年乡试他是一点都不用担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慌的很。

这大概就印证了上辈子的一个说法吧。

——淹死的多半是会水的。

他担心明年乡试落榜的多半是他们这种有准备的人。

为了防止这种现象发生,谢行俭默默的拿出四书五经,随后给自己定了一个计划,无论大理寺有多忙,每日他都要抽出半个时辰温习四书五经。

就这样日复一日,很快京城就迎来了喜庆的新年。

今年照旧不能回雁平过年,谢行俭还是像去年一样,和魏氏兄弟几人过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