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饶有兴致的看过来,“怎么个有趣法?”

第一场考完后,他和林邵白都没兴趣提刚上交的考卷内容,他们俩大概就是那种不喜欢考完后对答案的人。

所以,当下有吴子原的八卦消遣,两人乐的说些题外话。

林邵白啧了一声,“一口一个国子监,打量着谁不知道他是从那回来的……”

谢行俭憋住笑,林邵白突然问,“去年你说你和京城那边的清风书肆没合作了,是不是姓吴的截胡了你的生意?”

“不算吧,”谢行俭道,“我后来调查了,应该是清风书肆的老东家那边起了换人的苗头,刚好这人是吴子原。”

林邵白双手撑在脑后,道,“自从你去了京城,我在雁平清风书肆呆的也不爽……”

“怎么说?”谢行俭问。

“你和魏席时走了,空出了两个位子,清风东家立马安插了两个秀才跟我一起出考集,我原也没觉得不妥,谁知道那两个人,着实让人发笑,每月交稿慢不说,还嫌银子少……”

谢行俭单腿撑起,手随意的搭在上面,“明年你去了京城,来我这吧——”

林邵白笑的随意,“你当然得收留我,京城清风书肆分馆如今有了吴子原,我虽不熟悉这个吴子原,但我心里有底,我跟他相处不来。”

“吴子原性子傲气,”谢行俭道,“他才学是有的,只不过喜欢张扬,你正好想反,你俩当然混不到一块去。”

两人说了一会就没说了,一个天气热,没力气再说,二是肚子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