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转身捏捏他爹的手,示意他爹别紧张,谢长义回过神立马会意,临走前有礼的看了一眼钟大监。
钟大监对于谢长义中途“逃离现场”的事表示无所谓,他的目标本就不是谢长义。
见谢行俭进来,钟大监眼睛立马一亮,站起身后佛尘一扫,微微躬腰笑的见牙不见眼。
“哟,多日不见,谢修撰依然风光不减,越发的风流倜傥了!”
“哪里哪里!”
谢行俭客气的笑,伸手请钟大监入坐,随口问候,“大监近来可好?自从那日皇宫一别,我们可是有好些时日没见面了,之前听木鸿兄时常提起您,只如今木鸿兄忙着朝考,我这个闲散在家的人不好去打扰他。”
“谢修撰客气了,木鸿这小子是个书呆子,这些天光顾着朝考,别说是来见谢修撰,就连咱家这个亲族叔,他怕是都搁到脑后跟去咯。”
谢行俭配合的笑两声。
钟大监笑眯眯的继续道,“咱家是皇上跟前的人,出一趟宫不容易,这回能来谢修撰的家,到底是皇上给脸,让咱家领了件轻松活计,顺便呢,出宫和谢修撰叙叙旧。”
谢行俭扫了一眼钟大监,温言道,“大监能来谢家,是谢家的福分——”
谢行俭给钟大监倒了杯茶水,话头一转,“也不知皇上这回派大监来是为何事?”
钟大监闻言拍拍手掌,高声道,“都抬进来吧!”
屋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两担子红木盒抬到了谢行俭面前。
“这是?”谢行俭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