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棠笙急忙催促他离开,“那你赶紧过去吧,宫里的内侍官不轻易出宫,一旦出宫定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谢行俭点点头,领着居三往外头,出了主院子就几乎没有树荫遮阳,谢行俭一路小跑绕过来时,衣裳后背湿了小半。

钟大监这回没进厅内,反而站在回廊处静候着,谢行俭进了拱形院门后,蹲在院门口的谢长义喊住儿子。

谢长义吓的浑身冒冷汗,战栗的拉着儿子的手,肃容哑声道,“那个人一来,我心就发抖。”

谢行俭抹了一把额前的汗,喘着气问,“爹为何这么想?”

“他带了箱子!”

箱子?

谢行俭偷偷的从院墙镂空雕花缝隙处往里看,嘿,钟大监身后立着两位冷眼御林军,御林军的脚下赫然放着他爹所说的箱子。

“箱子怎么了?”谢行俭顺嘴问。

“小宝,你忘啦??”谢长义哀嚎,“上回他来,也带着箱子,之后你就消息了好几天,回来后又是发烧又是晕迷!”

谢行俭闻言后背发紧,一阵热风吹过,他突然觉得凉飕飕的难受。

“咋办啊小宝?”

“凉……”拌,谢行俭长长吁了口气,“爹,您先回去吧,天热的很,别一会儿站久了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