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和居三以及汀红这些下人自然是不敢多嘴的,至于谢行俭和罗棠笙等主子是觉得绿容脑子有病。
她撕书稿前,难道都不打开检查检查手中拿的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份文书吗?
待谢行俭翘着二郎腿将此漏洞告诉绿容时,绿容怔了征,随即大声喝道,“不可能,我分明看了的,上面满满的都是字,怎么可能不是文书?”
边说,绿容边从血泊里寻找撕碎的纸片,她举起几片印有黑色字迹的纸,发笑道,“瞧,这上头是有字的,我没拿错。”
绿容指向居三,磨着牙齿道,“他是你的贴身佣人,他说的话还能有假?我明白了,定是谢大人你诓我,哈哈哈,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撕掉了,谢大人顺风顺水的仕途怕是要起波折了,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谢大人要玩完。”
罗棠笙看不惯绿容诅咒谢行俭,使眼色给汀红,汀红卷起袖子,上前狠狠的甩了绿容两个耳光。
绿容之前被压在书柜下时,五脏六腑本就受了创伤,如今汀红两巴掌甩下去,绿容顿时口吐鲜血。
罗棠笙小时候跟着罗老侯爷去过军营,绿容的惨状比不上军中受伤将士的十分之一,因而罗棠笙看到绿容这样,并没有丝毫害怕和心软。
谢行俭更不会恐惧,想当初在大理寺监牢做看守主簿时,各种残忍的手段他都见识过,吐一口鲜血算什么。
但在场的人总有例外,比方说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