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有人假借老班主的名义命令你们去罗家?”谢行俭拧紧眉头。

“不是怀疑,是肯定。”绿容道,“而且我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谁?”

“迎秀。”

谢行俭心下一沉,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在心头过了两边,不敢置信的重复,“迎秀?府里就有一个叫迎秀的,难道你说的是她?”

绿容点点头,谢行俭见状下意识的拍了下桌子,面色骤变,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阶,“糟了!昨夜你出事时,迎秀也在场!”

谢行俭立马起身往外跑,“高深,高深——”

高深急忙走出来,“怎么了公子?”

“迎秀呢?她在哪?”谢行俭焦急的问。

高深愣了会,立马道,“迎秀去管事嬷嬷那支了些银子,说要去采买绣线。”

这么快就出府了?

谢行俭只觉胸口发凉,高深回想起之前迎秀看绿容的警告眼神,隐晦的补上一句,“说来也是奇怪,往常采买绣线等活都是绿容去办,今个也不知怎么了,迎秀说绿容不方便,所以她替绿容做,按理说这种碎活应该指使秋云这样的小丫鬟跑跑腿,迎秀是夫人带来的二等丫鬟,做什么要抢这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