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朕这几日忙的头发晕,”敬元帝笑道:“竟忘了当初点魏氏进士去了何处上任。”
钟大监笑眯眯的要上手帮忙寻找折子,谢行俭忙道:“皇上指派魏席时去了南郡娄照县。”
“娄照县?”敬元帝迷茫的重复一句。
谢行俭提点道:“娄照县离京城足有千里之远,来回要一个月之久。”
“可惜了,”敬元帝面容惋惜道:“翰林院急需用人,等不了一个多月啊……”
“……”谢行俭:所以魏席时跟罗郁卓一样直接被淘汰了?
敬元帝见谢行俭不说话,忽而话锋一转,威严道:“这两人都赶不回来参与新朝考,那么爱卿主持新朝考也就无需回避。”
谢行俭见敬元帝话语里冷了声,暗道他此刻辩驳不得,只好硬着头皮接下出新朝考题的活。
敬元帝见谢行俭识相,慢悠悠的笑开:“上回让你出朝考题,委实让你受了些不公,按理说朕该用心嘉奖你,只你也清楚这奖赏朕不能明着发,不然进士们要吵翻天。”
谢行俭笑说皇上圣明,又说为朝廷办事是臣子的职责,谈不上委屈和不公。
“这回你好好出题,”敬元帝忽然站起身走过来拍谢行俭的肩膀,揶揄的笑道:“等新朝考结束后,你想要什么奖赏,朕加倍给你,正好弥补上回没给的遗憾。”
谢行俭被敬元帝这一掌拍的思绪飘飞,直到出了御书房后他还有些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