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冯时不客气的将酒还给陈运。
陈运貌似一点都不意外这个答案,说了几句寒暄话,就利索的离开了冯家。
谢行俭从床底钻出来的时候,秦氏正趴在冯时怀里哭诉。
“我先前就跟你说姓陈的是个笑里藏刀的畜生,你偏不信,现在你看到了吧,他大晚上的拿刀吓唬我。”
冯时拍拍秦氏的背,小声的问有没有伤到,秦氏抽噎的说没有,但心跳的贼快。
“他应该知道本官在你家了。”谢行俭拍拍身上的灰尘,抛出一颗炸雷。
隔壁听到动静的漕营兄弟们闻声赶过来。
“要不要小人解决了他,人应该还走远。”
谢行俭眸中划过一丝狠厉,冯时咽了口口水:“真要…杀杀啊?”
“不杀也行。”谢行俭舌尖抵了抵上颚,冷声道,“不出意外,陈运很快就会带人闯进来。”
秦氏急了:“他刚才拿刀了,等会会不会杀我们灭口啊?”
“应该不会。”冯时挣扎起来,“我认识陈运不下五年,他不是心狠的人……”
话音刚落,追出去的漕营兄弟跑了进来。
“那小子果然去喊人了,小人已经放倒了他,大人,此地已经暴露,咱们赶紧撤!”
谢行俭没有再理会冯时,转而紧了紧衣袍腰带,戴好黑纱帷帽,冷静的吩咐漕营兄弟们跟他离开冯家。
冯时脑中一阵轰鸣,见谢行俭要走,急忙伸手拦住:“大人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