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棕狠狠的觑了一眼徐尧律,与罗家将相处的这些时日,他早就知道了自家妹妹这些年是如何如何‘不知羞’的追着人家徐尧律,妄他还以为是徐尧律纠缠他妹妹……

徐尧律带向懿来定州,一来是想了除向懿对兄长的思念,虽说两人不是亲兄妹,但向棕这个人渣从前的确很疼向懿,在向懿的心中,向棕的地位一点都不逊于他,他可不想向懿婚后日日跟他叨叨向棕,索性让两人见一面。

二来是因为向懿如今是徐家的人,名义上向棕还是他的大舅子,他不能跟向棕总这么僵持的不原谅彼此,不然真的像谢行俭所说的那样,向懿夹在丈夫和兄长中间不好做人。

为了向懿能幸福的跟着他,徐尧律决定跟向棕和好。

不过,原则性问题不能乱。

就在向棕得意洋洋的看着徐尧律举杯喊他一声兄长时,徐尧律冷不丁的拿出一把狱中铁锁。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下,徐尧律拷着目瞪口呆的向棕上了回京的马车。

向棕挣扎的向妹妹求救,大家回头看向向懿,只见向懿立在旁边顽皮的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众人心中一紧,皆摇头叹息向棕活该,谁让他碰上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妹夫。

徐尧律并没有将向棕如何,回到京城后,徐尧律领着向棕跪在边防将士坟墓前上了几炷香,向棕跟老侯爷那次在豫州长谈之后,其实已经意识到年少时的鲁莽和不该,因而跪在坟前忏悔了良久才起身。

徐尧律是一刻都不想跟向棕多呆,连夜将向棕打包发回了定州,向棕扒拉着车门想跟妹妹向懿道个别,却被徐尧律拒绝。

“辞臻已有身孕,莫非你想大半夜的扰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