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吗?”梁玄琛反问。
常清河突然目光一凛,抬手出掌,两个人过了没两招,常清河就落了下风,他每出一拳一掌都被制得死死的,偏偏他还不信那个邪,开始转向下盘。梁玄琛脚都不抬一下,仍然舒舒服服泡在热水里,见常清河还认真了,出手就重起来,噼噼啪啪连续几下都抽在常清河门面上。
常清河彻底认输,“我平时也没见你怎么练,为什么?”
梁玄琛从水里抽出脚来,常清河便给他擦干净。“家父身边的卫士,武艺不输大内高手,我从小被逼着练,我爹不知道抽断了多少跟棍子,这才练出了这一身功夫。去西北的时候都靠手上的剑讨生活,这些年疏于练习,退步很多了。不过制制你这种小兵卒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教教我。”
“武功没有速成的,唯有苦练,你现在又要读书又要做端茶递水的活,哪里有时间练武?”
常清河还是殷切地看着他。
“罢了,以后让水空来我屋里伺候,趁这个时间你去院子里练练。”
常清河道:“不碍事,不麻烦水空,我总能挤出时间来的。”
擦完脚,梁玄琛躺进床里,幽幽叹气,“顾长风比我刻苦多了。顾老侯爷每次训他都是,二郎啊,需知大丈夫不可以貌取人,你若不好好用功,别人更要笑话你的。是以他做什么事情都比人好强一些,莫说读书,便是武艺也比我精进,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