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先嗅到了危险的讯号,没等大脑确认情况, 就自己行动了起来。
受害者表示很痛, 痛感都快盖过他当时的浑身粉碎。
“练家子?”烛茗好奇,他觉得蔺遥要么是练过, 要么就是为了蒋导的新戏下了功夫。
蔺遥看了看掌心, 摇头:“小时候让家里教的,偏擒拿, 不过不是拿去才艺展示的,是为了防身。”
“你还需要防身啊,这么仪表堂堂的大帅比谁欺负……”烛茗一噎, 恍然大悟,“不是为了自己吧?”
蔺遥没有否认,看了看烛茗揣测的眼神,转身:“我先回屋看剧本了,你随便玩。”
果然是为了小耳朵吗?
烛茗看着蔺遥的背影笑了:“蔺遥。”
正要离开的蔺遥停下步伐,很少听见烛茗这么一本正经叫他全名。
“新年的第一个祝福送给你,要幸福啊!”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除夕守岁对烛茗来说和平时失眠没什么差别,都是醒到凌晨才睡,日上三竿才起,无非是换了个有特殊意义的日子,换了个睡觉的地方。
起来后家里空无一人,狗也没有,只有蔺遥在桌上留下的荤素搭配的饭菜冒着热气。
餐桌上还有一把车钥匙,想来是怕他在家里呆着闷。
手机上没有未读消息,家里也没有便签条,蔺遥完全没有交代自己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