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浴倒确实十分管用,鞭伤本来也比刀伤箭伤浅,短短几天竟然已经显而易见的开始愈合。
秦恪本身又是个长年习武,身体强健的,在牢狱里呆了一夜差点惹出的风寒早早就痊愈了,现在状况确实好了一些,但他却忧心自己直言后,那人便会立即做出什么事来。
秦恪正在不知该如何回之际,就见耶律崇烨直接抬了下手,对他道:“过来,让本王看看。”
秦恪顾不得再多想,只好僵着身子起身,过去了。
周昭将秦恪拉到怀中,不顾秦恪浑身因为排斥绷紧得石头一样,将他囚服解开,一边褪到肩下仔细检查了下。
秦恪只能凝眉闭目,别过脸,耳朵涨红。
周昭打量着秦恪肌理分明的胸膛与腰腹。秦恪身上纵横交错的鞭伤果然消了些,只是肩膀上仍旧裹着绷带,那处的伤他之前见过,被流矢贯穿的很严重,一时半会儿定是好不了的。
“不错,那老御医果然有些能耐。”周昭道,又摩挲着那绷带边沿,“就是肩膀上的箭伤太厉害,怕是要多等一段时日了。”
秦恪听到耶律崇烨最后的话,猜想他暂时还不会动自己,才本能又暗自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他一个八尺男儿被耶律崇烨搂在怀中这般检查伤势,只觉十分羞耻难堪,抱拳行礼,借机尽量将自己退后一些,低眉正色道:“多谢王爷关心。时辰已晚,王爷即已检查完毕,若无要事,请容秦恪先……”
“急什么?”周昭打断他,又端出一副耶律崇烨的霸道架子,眯起眼对他道,“秦恪,今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