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道:“魏昭为保住陛下,只能欺君犯上,强迫陛下作戏。”
秦恪看着魏昭,他开始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开始发现那些细节里隐藏的猫腻。
他想起这人往昔种种行为这才发现其中深意,将他召进马车军帐中看似要对他行不轨之事实则是助他养伤,一次次鞭策他时口中说的那些话看似是在逼迫他其实一直都是为了保住他,教他更多道理。
浑身的敌意与戒备在极大的震惊过后也慢慢褪去,秦恪终于放松了些,但很快,他感觉到魏昭还与自己贴在一起,甚至感觉到了异样,他登时意识到了两人的处境,窘迫万分。
周昭不用开灯都能想象出下方青年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果然秦恪反应过来,立即窘迫到了极点,惊怒羞恼交加,脸红得不成样子,但他已经明白事情真相,自然不可能怪魏昭。
只是竭力避开他一些,不敢再看他一眼,仓惶拢好身上龙袍,攥紧衣襟,别过脸。
周昭几乎能感觉到青年的耳廓在发烫,他盯着青年英气俊朗的侧脸和那知道是他后敛去浑身的危险气息变得顺从但窘迫无比的表情,心中软作一团。
他温声安抚道:“魏昭虽多有对陛下冒犯之举,但并未真正,口口过陛下。”
秦恪想信他,但想起那些事依旧不敢看他,眼神躲闪,面红耳赤,“可,为何每次都似乎”秦恪说不下去了,那副样子简直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昭眼中已经浮出戏谑的表情,却借着夜色昏暗一本正经解释道:“陛下以为为何次次最后一刻魏昭都要以布条蒙住陛下双眼?因为用的只是一些很相似的物什,那些物什就在床屉之中。陛下若是不信,魏昭便去取”
“不必!”秦恪窘得不行,哪里想再看,立即起身抓住佯装要起身的周昭的手腕,止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