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牛饮几大杯,左侧之人方气喘吁吁道:“大人,五日前,我等依大人所言,守在陵墓,已布好了□□,正欲点燃,突然有数万只箭羽从墓顶射出,墓中士兵全军覆没,二十个兄弟中,只有我俩逃出,于是快马加鞭赶来回报大人。”
方镜面色凝重,道:“可看清是何人?”
右侧之人道:“并未看到墓顶有人,想是早已布好了机关。”
方镜沉思片刻,问二十道:“杨涓近日有何动作?”
二十道:“杨涓一直在府中,并未外出。”
方镜道:“你带他们下去,好生安置。”
二十回来后,方镜交给他一个药瓶,道:“去趟杨府,给杨涓服了。”
半个时辰后,二十来报:“杨涓已经睡下。”
方镜点头,又道:“带十九离开,走远些。”他这才坐了下来。
二十沉默许久,方道:“卑职不愿意。”
方镜瞧了眼他,道:“你已尽职,不必再留,本官以后不会用你。”
“大人,”二十唤了一声,“如何才能久伴于大人?卑职不懂,请大人教我。”
“你若是不懂,这两年便是白跟了我,”方镜起身,入了内室,“明日早朝之后,不要叫我再看见你二人。”
二十瞧着方镜走开,在正堂立了很久。
第二日方镜回来后,十九与二十都不见了。
偌大的统制府越发清冷,方镜身着官袍坐在亭中,只是日日瞧着棋子发怔。
五日之后,岭南陵墓一事终于传到了皇帝耳中,朝野为之震动。
方镜立在百官之中,听着他们愤然批驳,不发一言。
“方统制。”皇帝叫了他。
“臣在。”方镜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