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拼命挣扎,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松了手。
“清醒了没”他蹲下来,冷看着瘫坐在地大口喘气的陆澄。
陆澄愣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全无平日里谦谦君子的好模样,号哭道“你来晚了来晚了她被关起来了一定会被砍头的”
他咬牙“告诉我事情的始末。她不是会当街拿刀砍人的女子”
“怪我,都怪我”陆澄后悔不已,“我不过是私底下同她抱怨了几声刘夫子的不是,没想到她竟然竟然做出这样的傻事。我跟她讲过,不论刘夫子如何盛气凌人,如何使手段抢我们的学生,都不要紧,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想来是这些日子刘夫子欺人太甚你知道,她又不是那种会把心头郁结挂在嘴上的人,总是积在心里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出事时我就想找你,可我根本找不到你啊。”他突然跪下来,“我不想看着她死,可我救不了她,救不了她啊你帮帮我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情分上”
“你起来”他硬是将陆澄拖起来,“哭有什么用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
陆澄痛苦地摇头“我什么都不是我只会教人念书识字,博取功名我什么都不会”
“陆澄”他怒道,“我还在今时今日,只要我在,没有人能伤害晓镜”
陆澄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但转眼又被绝望淹没“人在大牢,还能怎样满街的人都看到她杀人我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交给我处理。”他松开陆澄,“今天,你就当从未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