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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笔者接下来要为各位看官叙述的故事,便是遭遇诅咒后的夏观瞻,行间何为、所翼得与不得。

还望各位看官有心听。

第2章 家有哥哥

城口驴棚里的老翁正预备着开炉熬驴皮,手里的戳皮刀是托人从军中铁器上撇出圈偷来的,实在罪大恶极。

可虽说蝼蚁是华木里的偷食蛀虫,谁又能奈蝼蚁何?皮上发痒,难道要把皮剥了?

等到大军归来时,黑压压地挡了老翁头顶的光,他两手一抖擞,以为自己是给熏瞎了,刚是要哭嚎。一旁栓着的待宰花驴忽然就福至心灵,见机行事地有了求生的意识,忙就压了压腿,将老翁给捣死了。

老翁之妻替死去的老翁哭嚎起来,拐了根锄头开始砸花驴:“你个熬皮下汤的,早该将你卸磨抹脖子煮熟了血肉肠肚洒了葱花细盐胡椒下酒喝!”

老翁之妻伤心欲绝际,生生把自己给骂馋了,还忙里偷闲地咽了口口水。

未几,驴棚里的一切咒骂与哀痛便被长安城里的风给吹化了。

呼~

在这一片繁华与喜庆之中,脚底蝼蚁的命与运,悲或喜,谁要去看,谁要去听咯?

再说这方,刚结束了跟东突厥的一仗,皇帝正携百官出城相迎大唐胜军。

姓夏,名意,还未提字的那位年少飞骑尉也随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回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