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本能拒绝:“就……不了吧……”
魏琳余闻此,忽然想起了军中传言“夏意身有不可告人的缺陷”一事,现下又见夏意对女人这个话题的隐忍不便神情,魏琳余几乎要一拍大腿地断定了夏意“不行”的传言真实度怕是可考!
同样身为男人,自己又单方面视自己如夏意亲老子一般,一手将夏意从军里带起来的魏琳余心中悲怆,想着夏意好好一个男儿当自强的,怎么就……不行呢!
夏意哪知老魏脑子里想的是这些五花八门,他只当老魏是脱不了战场之尤,还在扪心自问地忧国忧民,这便十分配合地对着老魏点了点头,顺便虚张声势地笑了笑。
魏琳余也未懂夏意,此刻瞧夏意如此乖巧地配合自己,心头对他的疼爱与惋惜就更绞痛碎成粉,仿佛只再叹口气,胸膛里的整颗心都要被叹出来了,他暗暗想着得赶紧找个技艺不一般的女子给夏意治好身子才是!
诚然,男女之事,夏意确实还是个未开化的。
想当初休战时,军中领导为帮他们的兵将释放无处安放的青春,也塞了不少军妓进来,更有同战壕的战友还娶了军妓为妻。
这种强敌在前,有今天没明天的境遇,谁还不是个及时行乐,谁也难免付了真情。
正如潜鲸向海、飞鸟投林,人、与情、与战局一样,大家都退无可退。
只是“大家”之外总有“例外”,譬如就有夏意之流。推三堵四,鹤立鸡群,简直形迹可疑!
更有军妓伏帐某夜,他竟不仅罔顾春宵柔情,还只身在帐外帮战友们活活磨了一夜、三百多把吹毛即断的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