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一指夏观瞻:“哥会接住我!”
夏晖:“那也疼啊……”
夏晖平时不大接触活物,只跟着夏观瞻行慰鹤事宜,性子属于多看母猴子一眼都会脸红的那种娇羞不已,方才因心急就喊了这么一嗓子,如今脸已经红到天灵盖,仿佛喝了大酒,脚步像是在捣夏意喝酒时爱就着吃的蒜。为寻遮挡,他又自顾向夏观瞻的身后躲了躲。
夏意:“嘿嘿,阿晖也是羞过了头,这大将夜里,我挂着都瞧得出你耳朵烧红了,将来你小媳妇咬你耳朵,你要立时臊死?”
眼见夏意勾住房梁的脚有些松,夏观瞻走上前去,一把托住夏意的两肩。
夏观瞻:“咬耳朵?懂的真多?哪里学的?”
夏意:“我一向懂得甚多,只是不说,不说可不是不懂,是懂了才不说,哥,你懂不懂?不懂我教你……”
“哦?”夏观瞻与夏意险些就要脸贴脸了,他舔了舔后槽牙,“那还请教了。”
夏意原本想顺势下来,却因夏观瞻强摁着自己,就只能这么倒挂着。双肩在夏观瞻的掌中几经挣扎,终究因体位与施力点等弱势因素被迫继续倒挂,夏意索性摊开了双臂在空中晃晃悠悠。夏观瞻见状,心里一个忐忑,腾出一手轻轻一握,便将夏意的两只手腕握住了,又怕握疼夏意,手上的力,松了松。
夏意得了机会,立马双手一反,揽过夏观瞻的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教了!”
夏观瞻因这一咬,愣了神,口干舌燥,他忍了忍,才将夏意又桎梏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夏意:“卢公子出事时,我正好跟老魏在想容坊,太尉府的人出了人命,自然要请大唐第一慰鹤手的哥哥你,哥你平日又钟爱敲人竹杠,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