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女夫子们撰有书言“爱笑的男孩运气不会太差”。
立时的,夏观瞻扪心自问着又不知到底要拿这个小把戏怎么办了,他抚了抚胸口,既然无法伸手去打笑脸人,那索性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一会儿便将这个假把戏弄走,再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坐了过去,瞧着眼前人料茶,见人静谧乖巧,不禁看疼了眼睛,想起方才眼前人嘱咐过自己,哪里疼了要告诉他,这便暗暗想要放肆一回,也被人心疼一回,于是将他斟茶的手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左眼上,请他摩挲,有时也会熬不住,有时也会不想熬了。
“夏意”:“怎么了?”
夏观瞻:“我这里总是疼,身上也总是疼……”
“夏意”:“总是疼?怎么从来没听你说?”
夏观瞻:“是从没告诉过你,怕你知道了会担心,也怕你知道了会无动于衷。只是,真的疼。”
“夏意”忙将手里的脸掰正看个究竟:“哥的事,我会无动于衷?”
夏观瞻听得这声“哥”,腾地拍案而起,这才去细瞧眼前的“夏意”。再瞧一眼风炉里,红烛老母的那根玉兰花枝已然被夏意丢进炉里当了柴烧。眼前的,竟是个货真价实的!
又大意了!
夏观瞻:“你何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