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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光:“嗨呀,你个逆徒!”

见吉胡嘉嘉听了自己的话皱眉,萧衍故意又道:“我被人生,而无人养,自然懂不来尊师重道,飞光师父从前为我授戒时,便就知道的吧?”

飞光:“那时的事,为师也不大记得了。”

吉胡嘉嘉闻言眉头更是千斤重,只觉得这个儿子比她前世大父还能叫她气短。

吉胡嘉嘉:“人经凶年,也未见得全不见善果,心、身即便皆困于荆棘,若为道法所佐,被潜心教化都还不得成,我看还不如活埋了!”

“说得好!”飞光扯了扯吉胡嘉嘉的衣袖,“也不知道他喝的那些酒烈不烈?”

吉胡嘉嘉 “这世上哪有烈酒,只有弱不禁风的男人,大师说这酒烈不烈?”

“不烈!”飞光忙昂首挺胸,自证强悍威猛,“你才烈,还上头!”

吉胡嘉嘉懒得再搭理飞光,主动去瞧正瞧着自己的萧衍,原以为萧衍为吉胡衡臣托生,性情再怎样大转,也只是换汤不换药,可如今这么一瞧,竟是连锅都换了?

吉胡嘉嘉:“公子深夜将我与飞光大师叫来,意欲何为啊?”

萧衍:“看戏。”

萧衍的指尖引着吉胡嘉嘉和飞光去看水渠尽头搭着的戏台。

台上一男一女正演着博戏,男为虎,女为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