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沛山的眼风扫过赵陵,十分凉薄,他抬起手中的扇子,一把挥开赵陵的脏手,转身就走。
赵陵原先以为,只要是个男人,听到这种话,多多少少会愤怒。没想到年沛山竟然这般淡定。
赵陵说:“你不相信?”
“相信。”年沛山冷笑。
“她利用你,你也不生气?”赵陵目瞪口呆。
年沛山呵呵哒:“她要利用我,便会嫁给我,她的心和身子都是我的,我为何要生气?”
若是他年沛山生气了,悔婚了,捡漏的人是谁?年沛山不会不知道赵陵的心思。
这便是年沛山的回答了,他警告赵陵:“别再妄想做这等离间别人的阴险毒辣之事,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说到做到。”
说完,年沛山手中的扇子腾空朝赵陵直直飞去。
赵陵反应快,那扇子没有插·入他的眼睛里,在头上砸了一个大包。再抬头时,年沛山已经不知所踪。
年沛山从临风酒楼里出来,少了一把扇子,心情不甚愉悦,他让窦智给自己买了一瓶酒,一口干了。
随后,他又叫窦智牵马来,长腿一挎,打马朝东去。
窦智不知道将军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出了酒楼便脸色难看,还要喝酒。酒能坏事,带着情绪喝酒,更不是将军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