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理会他。
想到这儿,刘瑾心口牵扯不断的疼,连同昨日宿醉的头疼,叫他一时撑不住险些倒在地。
好在身后的李全及时的将他扶好。
刘瑾忽的叹了口气,转身回了殿中去看折子。
或许让自己忙起来才不会心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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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离开的这阵子容休可是没有闲着,先是揪着过来伺候的小太监们问刘瑾同宋知鸢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没有得到小太监们的回应后,容休忽的自个儿抱着拳坐在床边生着闷气。
这生闷气倒也没什么,就是苦了刘瑾宫里的厨子。
刘瑾下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容休正大快朵颐的这道菜尝一口,那道菜也尝一口,甚是乐哉。
同早上匆匆离去时不同,刘瑾现下心情比之前还好上不少。
“所以你修书让我过来一趟,说是为着宋姐姐的事情。”容休若有所思的挠了挠头:“到底所为何事?”
刘瑾抬头瞥了一眼放置于案桌一侧的一卷书信,这是前些日子在宫中打下来的信鸽上系着的,还好来得及没有叫信鸽离京。
“你送阿鸢回京吧。”刘瑾沉思良久,而后才淡淡的出声,似是终于解脱了一般。
倒是叫容休惊了一跳,昨日那件事他便隐隐约约的明白,刘瑾同宋知鸢闹的不小,而宋知鸢之前说想要回去,便是回安国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