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容休轻哼一声:“嘴硬的很,若是真的对宋姐姐的事情不感兴趣,大老远的喊我过来做什么。”
-
另一边刘瑾在得到容休的提示后,脑中便一幕幕的浮现了昨晚醉后的景象。
他还清楚的记得,昨日在听了太医连同宫女的禀报之后心如刀割,再也没了看折子的心思。
待容休过来之后便拉他去喝酒。
哪成想他酒量本就不好,如今又是一坛又一坛的灌酒,没多久他便神志不清开来。
或许也正是因着醉酒壮胆的缘故,他才敢偷偷跑到宋知鸢宫门前,迈出了这么多天来一直不敢迈出的一步。
那会子宫里早已经静了下来,就连宋知鸢宫门也将将要关了。
刘瑾还清楚地记得殿中宋知鸢正在自己梳着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若是再来晚一些,怕是她都要歇了。
不知道哪儿来的情绪支持,他进殿的第一句忽觉头晕晕沉沉的,几欲站不稳的扶住殿门道:“阿鸢,我带你出去。”
一步又一步,那时候他只想紧紧的拥住她,故而踉踉跄跄的快步走向端坐于镜前的宋知鸢。
透过宋知鸢宫里的镜子看,他的眼尾泛了红,连带着眸子中也晶亮亮的。
却见她的小姑娘,明明前些日子还处处为他着想,关心着她的小姑娘,这会儿却冷着脸侧身避开他:“殿下,你喝醉了。”
可他还是不死心的样子,一把拉住小姑娘的手哀求道:“那我们不出去,我们留在这,你陪我留在这好不好?”
他明显的记得,小姑娘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脸色沉了又沉,眼色黯了又黯,从他手里抽出手,而后又用帕子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