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安塞果断选择抛开杂念,连拖带拽地把奥登从吧台前领到聊天区的某个角落。
“我以为你已经看过宴会的流程了。”他皱起眉。
“天下的宴会都一个样,我有经验!”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奥登使劲拍了拍自个儿的胸口,开始扳手指,“进门先来个两杯,然后去跳舞,然后再跳舞,然后跟博瑞他们聊天,顺便再来几杯,再跳舞,再来几杯,打架,讲笑话,来几杯,跳舞······”
安塞打断他:“哪来的那么多舞能跳?有人邀请你吗?还是你选择带舞伴?”
“什么舞伴?”奥登努力地想了一会儿,摸摸后脑勺,疑惑地问。但是没过多久,他又重新快活起来,因为音乐家们就位了,作为这个蠢货的丈夫,安塞一眼就看出他想做什么,赶忙在对方准备过去的时候一把拽住他的袖子。
“你现在不能过去跳舞,还没有到时间。”
“好吧。”奥登遗憾地说,“那我们现在能做些什么?”
此时大厅尚显昏暗,十八盏水晶吊灯只亮着八盏,明面上是增添闲适氛围,实际上是为了节省蜡烛。门又开了,进来一对夫妻,妻子挽着丈夫的手臂,把大衣递给候在一旁的女仆,他们穿着时下弗雷德卡最流行的礼服,精心打理过发型,趁着管家登记的时间靠在一块儿说悄悄话。安塞呆看了一会儿,直到奥登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轻笑着评价道:“咱们进来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安塞斜了他一眼,但是没有理他。
在他的身旁,奥登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