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辈子可要好好交好才行。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詹无忧在詹家如入无人之境,这里的安保系统比阎家松了不止一星半点,他进出自由得如同回家一般。

只是阮白纯不知去了哪里,他摸遍整个詹家都没看到。

既然如此,今晚倒霉的就该是詹宗延了。

·

房间内,印有詹无忧脸的纸已经被飞镖戳得面目全非。

詹宗延呆在房间里发泄一通反把自己憋得火气肆虐,正巧接过狐朋狗友的邀约电话,他拿起车钥匙,就准备出去’放松’一下,享受一下身为詹家大少的众星拱月。

只是刚出房间门,整个詹家一下陷入黑暗。

“操。”詹宗延低骂一声,对着走廊高喊道,“文姨,怎么停电了?!”

本该值班的阿姨没有回应。

詹宗延不爽的提高了喊门,“文姨!去把应急用电打开!”

无人应答。

阿姨像是消失了般,不,应该是整个詹家的人都消失了一般。

整个楼层安静到过份,似乎只剩下了詹宗延。

黑洞洞的走廊只剩下他的回音轻荡。

清浅的月光微洒房内。窗外有一颗枣树,此时才长出点叶子来,那半截枝条被月光倒映在窗台,抿曲的模样就像人类的手骨。

在这样的环境里,詹宗延终于生出了一丁点害怕的情绪来。

他开始摸黑往楼梯边走,声音也比刚才更急了些,“文姨?有人吗?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