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阮白纯的能力,想要弄死,跟杀只鸡崽似的简单。
真把她惹火了,宰了也就宰了。
偏生詹锦儒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他鄙夷的盯着阮白纯。
这种享受着他金钱与权力的附庸品,竟然出轨。
他被绿了这事如果传出来,日后在上流圈里,他还有什么颜面!
扇完阮白纯,他重新看向挡在书房门前的俩个儿子。
詹无忧身后站着阎情,他不敢惹。
柿子自然要找软的掐。瞪了眼脸色难看的詹宗延,他一把将人推得后退俩步。一推。
书房门口当即出现一个可容成人通过的口子。
詹锦儒抬脚就走,路过詹无忧时,手腕被他轻轻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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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阎情在场,詹锦儒压着火气,“有什么事?”
“家主,”詹无忧微垂着头,细白修长的脖颈看起来脆弱的可以一手掐断。
詹无忧肩膀轻轻颤了颤,像是鼓起了所有勇气的小兽,小声道,“您别生气,养母是爱您的。离婚毕竟是件大事,您、您再考虑一下,好不好?”
阮白纯拿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闻言抬头,诧异的看了詹无忧一眼。
像是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詹无忧的目光随之向她投来,俩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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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母慈子孝般的场面,令詹锦儒不满的压了压眉头。
自从俩个孩子调换后,他就没怎么关注过詹无忧。最近的印象仅仅是这个孩子颇得阎情的喜欢。
但现在看着他为了逼疯自己母亲的凶手求情时,心里竟然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