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锦儒深吸一口气,挤出一句,“大人的事你不要管,离婚是她咎由自取!你不要再管了!”
说罢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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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属于詹家的闹剧,却在钟家演完了全程。
众人一齐挤在钟家,多少都有些尴尬。
夏尔再舍不得詹无忧,这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行走出院子,各自上车。
“别看了。”钟江铭挂着脸。
夏尔嘴角抿得紧紧的,闹着脾气,“我不想他走。”
“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钟江铭安抚了一句,随即又想起自己那一墙的藏品,瞬间肉疼的厉害,这已经不是钱能不能买到的事,有好多都是罕见的孤品。
他捂着心口,对管家道,“去,列个损失单。回头给詹氏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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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詹锦儒这一闹,阮白纯求助钟的路子半道崩塌。但也不是完全看不到希望。
毕竟这回阎情是跟着詹无忧一起出现的!
不管这婚离不离,命先保住才是关键。
就在阎情准备带着詹无忧上车的空档,阮白纯顶着肿了一圈的脸,拦在了阎情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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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这辆车经过改造,所有车窗都更换成防窥视的防弹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
詹无忧早在进车时,就丢掉了那副小可怜模样。
这会笑盈盈的看着拦车的阮白纯,对着阎情道,“她这是自寻死路么?”
阎情已经启动车子,手刹还没有放下前。
他在油门那踩了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