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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一腔雄心壮志,首相大人还是被两位疗愈师勒令卧床静养至少五天。
他强撑伤体企图给众人分析一番形势有多么紧迫、机会有多么难得、石断云对他有多么迷之执着。
然后他被两位疗愈师温柔地从墙边摘下来放回床板上,再温柔地打了一剂助眠药。
他再度醒来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睁开眼就看见两尊大神和赵绮云一起坐在房间里。
因珀在一卷裁窄的羊皮纸上画术阵,章闲坐在对面托腮垂眸一边看他画一边发呆。
乍一看见披着索耶皮的因珀时,他的眼神也很复杂,但他很清楚眼前之人已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不成熟的部下了,很快便收敛了神情。
赵绮云本在椅子上浅眠休息,病人一清醒她也立即敏锐地睁开了眼,她探了探阿尔芒的脉,感觉还行,然后二话不说托起后者的后脑勺,利索地给灌了一瓶子药水。
“……”阿尔芒苦笑着给赵小姐道了声谢。
然后他转向因珀和章闲:“请问,两位有什么打算?”
因珀微笑道:“我们只是两个浪子回头的小人物,大概可以给误入歧途的群众做一个好榜样。”
章闲头也不抬:“首相先生心怀天下,矢志不移,我们佩服不已,从今往后就为你马首是瞻了。”
阿尔芒:“……”
跟其他人不同,他对因珀两人的真实身份并非全无察觉,原因很简单很直接,是因他背后的圣痕已被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