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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殿内走廊,路过缱绻烛光,温热的手掌捂着我的后背,柔韧的力道紧箍着我的腰,使我不至于坠落地上。

终于到了书房,他用后背顶开房门,尽管室内并未点灯火,但我还是就着皎皎的月光,一眼就瞧见了那崭新又漂亮的紫檀木椅子。

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如何。很怕,却又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着——算起来,上一次同他亲密,好像还是去年,我生辰那次。

未曾经历过这些的时候我从不明白个中奇妙,经历过后偶尔就会遐想。那极致的难耐过后、潮涌般不可阻挡的快活,似乎比密不透风的夏季里兜头降落的暴雨更舒凉,比干涸皴裂的河道上奔涌而至的洪流更沁润,比消沉空寂的天穹骤然炸开的焰火更炫目。

尤其是,另一个人好像也是不介意同我做这些,且不吝啬给予我快活的。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同他相处,和行房事一样简单,该有多好。

“椅子在那儿。”我趴在他身上,又看了一眼那椅子,小声道。

他稍微挪开我后背那只手,把门推合。

门倒是很快关上了,可他却没把我帮椅子上抱。

在我愣怔着不知情形如何发展的时候,后背已经贴上了坚硬的房门,姜初照的外袍已经先于我的裙子掉落下去。

想了好一会儿他是怎么一边抱我,一边宽衣解带的,懵了几秒后,才猛地意识到他的手早已离开我后背,我现在没有掉下去,是因为被他大力地挤在了房门上。

“阿照,”抱住他脖子的手臂更紧了一些,但我还是连打了好几个哆嗦,“这儿不行……”

这混蛋却在笑,还笑得蔫儿坏:“嗯?为什么不行?”

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变得很坦然甚至还有些期待的我,都快急哭了:“没有支撑,我会……会掉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