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被男人玩出来的淤青痕迹在那身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的情趣内衣下一览无余。

席溯十性/欲强,向来不做前戏,从来都是提枪硬上。

慕遥知道,他操死过人。

不敢奢求他手下留情,每次都是接到消息后早早做好了准备,又准备一些床上的药物,比如止疼药,rh。

只不过一晃眼,席溯十就脱光了碍事的衣服,爬上床,拖着慕遥的腰向上一拽,粗暴地扶着青紫狰狞的肉/棒就顶了进去。

疼——

慕遥脸都白了,咬着牙不敢发出痛哼,双手颤抖地从枕边拿起来一瓶rh,放在鼻下。

胜在前不久宋医生的开拓,这次吃的没有那么艰难,rh开始发挥作用,慕遥放松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含咬体内的那根巨物。

席溯十被夹的也不好受,他还没有完全进去,只进去了三分之二,他的鸡/巴尤其的大,没有几个男男女女能够吃进去,慕遥算是其中之一,也是最能吃的。

席溯十感受到甬道放松后,当即挺胯埋了进去,紧密的甬道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最近舔咬着他的鸡/巴。

“恩,爽!”

他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艳红的肉花被塞的满满当当,褶皱被完全撑开,身下人正卖力地吃着他的鸡/巴。

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席溯十,他毫不犹豫地大开大合肏干着慕遥,还嫌他不吭声,一边肏一边说:“叫大声点。”

“爽不爽?大不大?我肏爆你个骚/货,婊/子想不想我射给你?”

“再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崽子。”

慕遥痛到翻白眼,热汗涔涔打湿了床铺,毫无技巧的顶撞是无形的酷刑,器大活烂更是双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