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遥此时疼得恨不得一脚把席溯十蹬下床的,但他不能。

“大,好爽……骚/货要席哥射给我,我给席哥生孩子。”

“生十个八个,然后喂席哥吃奶水。”

于是席溯十更兴奋了,动作越发横冲直撞,打桩一样耸动着腰胯,抓起慕遥的鸽乳又吸又咬又舔,黏糊的口水像是标注一样被舔的到处都是,如野兽交媾。

“奶/子越来越大了,明天我给骚/货带点药过来,骚/货给哥哥喂奶。”席溯十一边吃着奶头一边说。

“好,都给席哥喝。”

席溯十的活是真的烂,偏偏他毫无自觉,甚至引以为豪,尤其喜欢在床上问自己的性能力。

“肏死你,肏死你。”

“哥哥的大鸡/巴喜不喜欢?”

“喜、喜欢……”慕遥哭着回答。

每次和席溯十的性/事,慕遥毫无快感可言,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比处男都不如。

就算是这样,慕遥也不敢骂他活烂,你说了他,他就恼羞成怒,越来越粗暴,无脑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这么说,席溯十也就当真认为他喜欢了,兴奋的鸡儿更硬了,把嘴里的奶头咬破了,乐此不疲的换了另一边。

一晚上过去,慕遥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

睁眼时,慕遥浑身酸痛僵硬,体内含着巨物,奶头被席溯十含着,一吸一吸的,像是在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