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摸不着头脑,“以为什么?”

“以为你方才的言行都是出于真心。”他道。

白露蹙了蹙眉头更疑惑了,“什么真心不真心的呀?”

他道:“没什么。”

白露很迷茫,觉得师父这几句奇奇怪怪的话把她本来就不清楚的脑子搅得更乱了。决定不纠缠这个问题,坚持道:“那我今晚到底可不可以待在你身边呀?”

他想了想,此刻她神志不清,将她留在身边可以方便自己保护她,便道:“可以。”

在昆仑山吃了睡睡了吃的懒人光阴已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中,白露没多想,觉得有些头疼,先师父一步躺在榻上。

两只鞋子丢在地上。

她躺在榻上思来想去,总觉着师父的气质与往常不太一样。可他的气息,明明那么熟悉……此外,看到眼前这个白衣男人的时候,心跳得有些快。

她的脑子拧成了一团毛线,怎么也梳理不开。

不知思索了多久,感到一只手靠近自己,脸上略感肿痛的地方冰冰凉凉。

她睁开眼,师父一张俊美的脸映入眼帘。

她摸了一把自己脸上冰凉舒服的地方,手指搓了搓,黏黏腻腻的,疑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