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徐谦此刻还未有动作,但看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眼神透露出贪婪的色彩,颜俞感到一种背德的快感,混合着欢喜和刺激。
他在让徐谦远离君子这种身份。
他在将徐谦带离齐方瑾的正统道路!
想到这,他竟是又多添一份挑战和颠覆的胜利感,愈加大胆挑逗起来,手动不了,膝盖便往上顶,引得徐谦满面红潮,气喘声渐急。
“莫要再······”徐谦话都说不成句了,之前在东晋亲了颜俞,过后他悔恨许久,他俩尚未许终身,这样的行为太出格。
但对颜俞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撩动人的心弦呢?颜俞想象着这翩翩君子翻云覆雨的模样,汗水淋漓地喘气,然后满身黏腻,浑身粉红牙印······尤其他那锁骨,清晰突出,线条分明,漂亮地让人一眼就想捏碎它。
捏碎它,颜俞怎么舍得。
他硬挣着抬起头,双唇对着徐谦锁骨中间的凹陷处用力吸了下去。徐谦甚至没想明白是颜俞这个姿势逼得自己脖子往后仰还是温软口腔吮吸的酥麻牵引着他,意识朦胧之间,占有与征服的欲望淹没了所谓的礼义廉耻,他按上颜俞的后脑,粗暴地掰开他,淡淡月色透过窗纸洒下一点光亮,徐谦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得他口干舌燥地喘息,那气息笼罩着整个床铺。
徐谦不说话,一手仍将颜俞双手手腕并握在床头,另一手从他身下穿过,手劲一提,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疼得颜俞一声惨叫。
“别叫!”徐谦低声警告他,三两下剥去了他的衣物,随手往地上一扔,少年的灼热温度发散开来,几乎要把徐谦烧起来。
颜俞阴谋得逞般笑了:“兄长,不能直接来啊,会死人的。”嘴里说着“会死人”的话,语气却没有一点害怕,那激将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