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很聪明,待人也很好,打仗死了人他是很难过的,但是没什么人知道而已。”
“别说了,别说了,”徐谦连连阻止,他已是站都站不住,只能扶着桃树的树干撑着,“别再说了······”
薛青竹一头雾水,这徐公子到底是想听还是不想听?
这日后,徐谦和薛青竹的关系就缓和了许多,徐谦甚至会像一个学生一样,专心地听薛青竹说颜俞这些年来的生活习惯和他不知道的事情。
有天徐谦终于鼓起勇气,问:“我听说他回安南取回四城,并不是很顺利?”
薛青竹愣了愣,这件事是他和颜俞、赵飞衡几个人之间的秘密,太久没人提,他都要忘了,如今一想起,又添一份伤心:“徐公子,您还是不要问了,我们都是当作不知道的,谁也不敢提,怕公子伤心呢!”
徐谦心一沉,他想,赵飞衡没有骗他,颜俞确是遭到了侵犯。
“无妨,你随便说说,我也当随便听听,听完了就忘。”
薛青竹渐渐对徐谦放下了心房,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公子是一个人去安南的,他说去取回四城,其实是想救知夜君的,他一直觉得愧对知夜君。”
徐谦手边放着颜俞昨日换下的衣物,他要学着给颜俞洗衣服了,可是听着薛青竹的话,他半分心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