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敛眉:“只是不想欠什么罢,你若就此放手,我们便与他们再无瓜葛。”
没有办法,开始威胁起了他:“你若誓死不放过他们,我便誓死忘不掉因我而死的人。”
“永远将死去的人记在心里,不过分吧?”
顾栖儒被气得差点要拂袖而走,但他又知道,这般下来,最终气得肯定只是自己。
借亲热打晕他,还为了不相干的人威胁他,真是好样的!
撑额阖眼,修长的指节按了按太阳穴,安抚下暴动的青筋。
但总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
到底谁是她的夫君?
郁气似乎都要从眼眶泄出,他感觉眼睛干涩到难耐。
逼他做选择,她岂能空手套白狼?
腾一下睁眼,他伸出长臂,把旁边不设防的桑晚非直接抱到了腿上。
还在等着回复的桑晚非一下天转地移,再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到了一身白衣的顾栖儒怀中了,腰间紧挨着他的手,唇上贴着他的唇。
这个吻凶狠又柔情,他想惩罚她带给他的怒气,但又不忍心伤她。
唇停留在她的耳侧,还余微喘的声音随着湿润细密的轻啄而出:“夫人,若你让栖儒欢喜了,放了那魏复也未尝不可。”
大不了,以后多防着点吧。
桑晚非得了个意外之喜,“你说的啊!”
“是,是我说的。”
“那快走!”
她从腿上跳下来,拉着他的大袖就直直入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