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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以为无望了,结果突然的反转让一向镇定的顾宰相反倒懵了下。

后知后觉的他内心喜悦得恨不得立刻给她捧上他的一切。

从耳侧开始到脸颊漫上了红意,少年大成,但在此刻得到了心上人的应允,到底像个少年郎一样紧张激动。

扑棱着睫毛,盯着她的红唇感到口舌干燥,又怕唐突,只得把眼睛埋在肩膀上,拥紧了眼前人。

后来,桑晚非才得知如果那时,她没有应下的话,他的后手就是直接孤注一掷,千方百计把她困住。

当时他来的时候,密密麻麻的暗卫就已经围住了她的住地。

就等他一声令下,随时准备把她困住。

不愧是顾栖儒,一套一套的。

她好心提醒他:“顾栖儒,如果我真想走,你绑住我都是没法困住我的。”

“那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你不见。”

素手执卷,因她一句“白衣更甚”自此换上白袍的顾栖儒边为旧籍作校注,边回应她。

【番外】

顾府内的书房外面,桑晚非和顾行之面面相觑。

紧闭的红檀雕花木门隔绝了外面人往里打探的视线。

两人静默地对视了眼后,纷纷决定识趣地不触霉头,先行走远点再说。

“我完了。”

刚坐下来,少年就面如土色地说了句。

桑晚非纠正他:“是我们完了。”

与尚显稚嫩的顾行之相比,她冷静多了,还能跟他调侃:“准备准备吧,看你爹能给我们上个什么大招……”

他吐了口气,哭丧着脸说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去看什么花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