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非安慰他:“看都看了,而且你能有我倒霉吗?”
“今日还是爹生辰呢……”
……
两人之所以抱团被关在书房外,就是因为顾栖儒生辰这天,两人最闲。
加上听说青楼上了个新花魁,甚至今年还引了些小倌试试水。
于是,趁顾栖儒被急召入宫商讨外邦蛮夷挑衅边境军民一事,府里其他人又忙着准备晚间的生辰宴,两人便偷蹿出府,去长长见识了。
本来一切挺好的,两人坐台下坐得稳稳当当的,颇有兴致地看着台上的新花魁跳舞。
后来就天杀的,不知道犯了什么冲,一个穿得领口开到胸膛的小倌经过她的时候,偏偏绊了个跤。
怀里突然落个人的时候,桑晚非差点被砸到窒息,被硬生生砸到的腿和手臂都疼到她想翻白眼。
她疼到表情抽搐,低头就对上一张眉清目秀的小倌面孔,脸上是明显的惊恐表情。
惊恐?
惊恐也得她惊恐吧?好家伙,搁这碰瓷呢?
“起……”
她咬着牙让他起来,别傻愣着了,刚说了一个字,就闻到个压抑着怒气的清润声音——
“好个生辰礼。”
腿上的小倌连滚带爬地跪到了地上,抖着小身板摇摇欲坠的样子,活像马上要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一样。
从门口开始跪了一片人,玄线绣飞禽的官靴一步步踩在红毯上,直直走向手足无措的两人。
本来怒不可遏欲把小倌从桑晚非怀里拂走的顾行之,已经蔫得不能再蔫了。
下颚轻抬,眼瞳黑到摄不进光,他质问她:“这便是夫人为本相准备的生辰礼吗?”
咽了口口水,她慌张解释:“这、这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