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堂里眨眼间便只剩下他们四人,外加一个僵立着的罪魁祸首。
“丁!顷!!白!!!”唐安宴横着眉,怒着目。
“我我我是你自己冲过来的!可不能怪我!”
丁顷白咽了咽口水,挺了挺胸自认为没错,身子却不由地往门口挪了挪,这可不是他怕了那唐安宴,只不过污了学服此事他不占理。
“弄脏了小爷的衣服你还挺理直气壮啊?”话音刚落,唐安宴脚尖一点,似箭一般冲了出去,转眼间站在丁倾白面前。
带着猛如虎,烈如鹰的逼人气势。
丁顷白见状头一缩,转身便逃,却被敌不过唐安宴腿长,瞬间被一脚踹在了地上。
“哎呦喂,我的腰!唐安宴,你你想干什么!”
“呵,干什么?在诚心堂除了学习小爷还能干嘛?”唐安宴冷笑着骑坐在丁顷白身上,无视身下之人的哀嚎。
一手掐着他的脸,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捞起了一支狼毫,沾着衣上的墨汁起笔便往丁顷白脸上画。
美名其曰:习画。
齐天佑见两人竟于堂中胡闹,肃着目,正打算喝止,钟灵伸手将他拦下,挡着他的去路打断道:“多谢兄台相救,敢问兄台姓名?”
唐安宴手中笔如龙游走,不多时,一只憨厚的王八便涂满了丁顷白的面颊。
唐安宴掐着丁顷白的脸左右转了转,眯起凤眼审视一番,最后满意地笑了两声。
反手将笔一扔,起身脱下衣袍往丁顷白头上一抛,颐指气使道:“滚去给小爷我洗干净!小爷便不同你计较了,记得要你亲手洗,不然”
唐安宴斜翘着嘴角一笑,挥了挥拳头,威胁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