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佑一本正经将银子推了回去,孜孜不倦教诲道:“斋中有禁令,学子不可参赌”
“停停停!”
唐安宴伸出一掌,及时阻止了齐天佑的喋喋不休。
一听老古板念经他就犯困,立马出主意道:“明天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等到人散,洗漱完,夜已经过去大半。
唐安宴双手抱胸,靠在桌边,看着钟灵拿着五只蚕丝软枕,竖着摆成了一条直线,铺在了大床正中央。
疑惑道:“你是有几个头要睡,竟要五只丝枕?”
钟灵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手上动作还在继续:“男女授受不亲,以防万一,我还是拦着点。”
说着下意识摸了摸额。
那日唐安宴为证明自己并非断袖,在大庭广众下亲了她。
当钟灵质问唐安宴这般轻浮,怎不去尘凡涧找个姑娘,只听唐安宴委屈巴巴地说:“不喜欢,下不去嘴。”
那对她下得了嘴岂不是
钟灵摇了摇头,把这匪夷所思的念头甩出脑海,手上铺枕头的动作不停。
唐安宴闷闷不乐地看着床上架起的枕头鸿沟,嘁了一声。
他要真想干嘛几只破枕头能拦得住他?
当然他没那么丧心病狂,对兄弟下手。
先前亲钟灵是气昏头后的冲动之举,绝不是他为人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