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唐安宴扬眉与钟灵一对视,两人心意相通,展颜一笑。
唐安宴接过精致的糕点瓷盘,长指捏起一块,咬了一小口,果真如她所说,鲜香可口。
“是不错,非大人忙里忙外也累了吧,尝尝?”唐安宴贴心地将盘子往他面前一递。
非裘哪敢推辞,点头哈腰连忙双手接过唐安宴递过来的瓷盘,手刚端着瓷盘的两侧,盘底便掉落了一张折了两折的白纸。
唐安宴咦了一声,先于非裘一步将白纸捡了起来,边捡便调侃道:“非大人不愧是读书人,曲个手都能掉下笔墨来,小爷倒是要瞧瞧,是如何得了的笔墨竟得非大人如此看重,出行都要揣在袖中。”
非裘看着唐安宴手中莫名其妙出现的白纸,又听唐安宴三两句便指定这纸是属于他的,心中立马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未等他张口辩解,唐安宴一目十行,冷哼一声,将那出现地莫名其妙的纸扔在了他的脸上。
冷言嘲讽道:“非大人好手段啊,原是和这田大柱勾搭在了一起才这般百般维护,如此看来,江子闲一案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非裘闻言惶恐,忙将手中的瓷盘交给身后的师爷,摊开纸,眼一扫,身子便僵了。
“这这”
“这什么?难不成非大人连自己的笔迹都不认识了?”唐安宴讥讽道。
非裘正是因为识得自己的笔迹才这般惊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