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上马车起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实在是想不明白才忍不住问出口。
“?”
此问来得突然,唐安宴猛地一愣,随即讪笑着长舒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得亏问的不是问糖葫芦的事。
齐天佑后知后觉,这才察觉到两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疑惑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错过了什么?”
“没有没有!”
钟灵连连摆手,赶忙将话头抛回给唐安宴:“你就和我们说说,我也好奇的紧,你怎这般聪明竟还会未卜先知?”
钟灵的夸赞唐安宴听着甚为受用,眯着凤眼摇头晃脑胡扯道:“小爷我天赋异禀,精通占卜之术,掐指算的。”
钟灵嘁了一声,齐天佑失望地摇了摇头。
“不想说便算了,何苦扯谎骗我。”
齐天佑此言哀怨的很,唐安宴一噎,忘了老古板听不懂玩笑话,挠了挠头坐直了身子看向他。
“还记得你找到的那叠赌坊的借条吗?”
齐天佑困惑地点点头。
在装鬼吓昏了田大柱后,他在田大柱的房里找到了不少借条,皆是以赌坊的名义借的,面额小的有几十两,大的有几百两。
“借条怎么了?”
钟灵捏着下巴,装睿智道:“难不成那赌坊是非裘的?”
唐安宴嫌弃地轻晃头,食指微曲敲了敲钟灵的额头,“你这脑子,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当官的哪瞧得上商人,更不屑行商,顶多有利益往来收点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