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官差什么都不问,一看见五花大绑的田大柱便对他们动手,唐安宴才猜到田大柱身后的人是江昌的知府。

只有知府才有这样大的权势。

知府既然与此有关,唐安宴就算拿身份压,人家未必肯说实话,当官的人最擅长打太极,甚是狡猾。

他干脆将计就计,想先入狱中寻到江子闲。

“不愧是你!”钟灵肃然起敬,杏眼含波,闪着钦佩的亮光。

唐安宴扬起下巴,高扬的眉尾被夸得和狗尾巴草似的,抖地洋洋得意。

齐天佑明显看他的眼神也不同了,这脑子若用在学习正道上,只怕这大少爷更了不得。

然而齐天佑还是有疑惑之处。

“你又是如何知道非裘有一本账册藏在书房里,还让钟灵和我在你引开非裘后去偷”齐天佑顿了顿,觉得用偷这字眼不妥,立马改口道:“去拿。”

对于非裘这样的狗官,他们去拿账册是为了替天/行道,既是匡扶正义,那就谈不上偷。

难得有问题钟灵知道,见她兔子似得突然立起了身子,抢先回道:“贪官都会记账,唐叔就喜欢唔唔”

唐安宴猛地将钟灵的嘴一捂,庆幸自己手快,差点他爹就被钟灵这没心眼的给卖了!

好险呐!

唐安宴对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齐天佑咧开嘴,心虚笑道:“当官的都一个样,对自己的书房总是感到莫名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