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甜的滋味瞬间充满舌尖。

看着这会儿唐安宴一口一个,吃得开心,钟灵是惊了又惊,眼前生龙活虎的大少爷和方才焉儿吧唧的好似不是同一人,忍不住好奇这糖葫芦究竟哪来这么大的魔力!

唐安宴舔了舔嘴角山楂的残渣,面上笑容和糖衣一般甜:“既是小爷错怪你了,那小爷明日带你去个好地方当做给你赔罪,你觉得如何?”

唐安宴变脸速度实在太快,她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然不气还笑如桃花,变脸之术怕是在川地学的吧?

“去哪?”钟灵啧啧称奇看向他。

唐安宴挑了挑一侧眉,咬着糖葫芦神勾起一抹秘莫测的笑:“明天你就知道了,保管你喜欢!”

钟灵伸手扯住了唐安宴淡蓝布衣的一角,抬起头看着金碧辉煌的‘金钩赌坊’四字招牌,有些犹豫。

摇着头便想转身:“你骨头又痒了?若叫唐叔知道我们溜出来赌,你的背怕是真能成蜂窝。”

唐安宴一步跃至她的背后,两手按着她的肩不让她走,一脸不满道:“想当年陪我拳打流氓,脚踩恶霸你都是首当其冲的,三年没和爷混,你的胆子是叫老鼠吃了?”

说起那段时光,唐安宴目露怀念之色。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年少无知的钟灵在唐安宴的带领下,黑得相当彻底。

斗鸡打狗,墙头摘枣,地里偷瓜这种小打小闹的不必提,为了当上禹阳街头一霸,也没少找六街五巷的泼皮流氓麻烦。

那时唐德还心存侥幸想要好好管教儿子,将人掰回正道上,唐安宴没少挨打,钟灵也没少挨骂。

或许因为每每被罚都有人陪,两人总是乐此不疲。

认错一流,却从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