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奇了,半点不疼。
唐安宴睁开眼,从手指缝中偷看,见唐德笑得千娇百媚,唐安宴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只听唐德口中哈哈,一张老脸写满了高兴,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赞赏地又拍了拍他的肩。
“金应山送来一箱金子说要给你赔罪,看来你这兔崽子除了会给老子生事,也能给老子赚钱,没白养,哈哈哈没白养!”
唐安宴皮笑肉不笑看着唐德老当益壮,单手扛起箱金子大摇大摆去了书房,扭头看向钟灵,忍不住问出心中多年的疑惑。
“若是我和金子一同掉进水里,你觉得我家老头会救谁?”
“金子。”钟灵摊开手摇了摇头,毫不犹疑回道。
国子监,诚心堂。
诗经课放课后,钟灵正扯着唐安宴想说向如玉的事,就听韩季朝唐安宴吩咐道:“随我来。”
韩季抱起书,示意唐安宴跟上,而后起身出了堂。
唐安宴不屑地撇撇嘴,老狐狸回了国子监后,就像那鱼得了水,先生派头一起来,在国子监这座五指山里,他还不得不从。
跟着他走回了国子监先生住的斋舍,韩季独间的斋舍颇为清新雅致,屋里还燃着熏香,就见他进屋没多久便从里屋拿出一把画了红纹的白伞。
“先前只顾着子眠的伤势,忘了将伞还你。”
“就为这要我来一趟?”唐安宴指着没有江子眠依附的无用之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