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在地的短腿狗瑟瑟发抖,连连告饶。

唐安宴这会忙得很,没心情遛狗玩,不理会跪在一旁的短腿狗,放完话便将钟灵拽了进去。

神神秘秘的,没人知晓他和范松两人在斋舍里做些什么,众人虽好奇,但唐安宴狠话放在那,也没人敢再靠近他的房门。

钟灵一进门就见范松有些拘束地坐在桌边,桌上摊着密密麻麻写了算法的宣纸,看起来写了许久。

这两人竟是在学习?!

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

钟灵瞪大了乌黑的杏眼,仿佛不认识似得看向唐安宴,唐安宴被她看的有些羞恼,鼻子一翘,傲娇道:“小爷这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生活,可不是怕了老头的威胁!”

行呗,你是大少爷你说了算。

至于这蹩脚理由么,钟灵心知肚明,但也不戳穿,转而朝范松微微一笑,清脆喊了声范兄打招呼。

范松瞧见钟灵,起身朝她点了点头,两手不安地握在一起,还是唐安宴出声让他坐下,他才乖乖坐了回去。

紧张又拘谨,好似他们俩会把他吃了似得。

钟灵无奈摇摇头,范松这被迫害妄想症已经是深入骨髓。

不用唐安宴多说,钟灵都知道那日唐叔专拿人命门的威胁之语起了作用,此次大考因要呈给圣上看的缘故,唐叔重视得很,在她回国子监之前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劝说唐安宴,这回一定要好好考。

如今看来,无需她多费口舌,唐安宴自己深明大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