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这中间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得不杀人灭口。

豆芽儿单纯,定是想不到她眼中的好心哥哥会在包子里下毒,而抱她是为了处理尸首。

唐安宴想得很入神,眼眸忽然瞥到钟灵腰间的方帕,思绪瞬间断开,忍不住叹口气。

若是爱哭鬼聪明伶俐些,他哪还需要这么费心费力地去寻那歹人?别说让她指认她口中的好心哥哥,就连自己尸首在哪都讲不上来。

好在范松中毒那日不是休沐日。

无论这人是请假出的国子监,还是翻/墙溜的,在齐天佑手中的点名簿子上定有记录。

思及此,唐安宴霎时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豁然之感。

相信离水落石出不远了。

一盏茶时间,刘掌柜带着将穿绸裹缎、锦衣丝履的唐豆带到唐安宴和钟灵面前。

两人齐齐看呆了眼。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小乞儿清洗干净,穿上这华贵的衣裳,隐约也能看出点小少爷的派头。

就是太瘦弱了些,以后必须得好好补补。

唐豆被两人看得有些局促不安,羞涩地挠了挠耳后的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