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吃里扒外的钟灵。

“她都对小爷这样那样了,你还想让小爷原谅她?”

唐安宴边说边给钟灵表演了下他被非礼的过程。

钟灵挠了挠头,说实话,她心里确实不大舒服。

可只要一想起那日虞月卿被丁顷白欺辱成那副可怜模样,她就忍不住心软。

本该是她承受的,却让虞月卿无辜受累。

硬着头皮道:“月卿姐姐那般柳腰花态的身姿,被你看了去,她摸你一下,你两算扯平了,就别计较了吧。”

哼,你倒是大方。

难怪和齐天佑睡一张床都跟没事人似的,心不是一般的宽。

一想到这事,唐安宴俊脸更是黑如锅底。

钟灵识趣地立马闭嘴,用她拿手的偷天换日绝技,转而问起户部色老头之事该怎么处理。

虞月卿的爹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在钟灵看来,这与拿女儿当赌注的向钱峰一样,都是禽兽败类。

唐安宴还在为钟灵听他被非礼了都无动于衷而生气,听她问起该怎么帮虞月卿,嘴角挂着讥笑,故意道:“反正身子也看了,小爷也被她摸了,不如小爷就娶了那虞月卿,救她出水火?”

“不行!”

钟灵眉心一皱,听到这话,心里跟针扎了一般难受,迅速道:“我觉得这样不妥。”

唐安宴托着腮,心里的烦闷因为这一声毫不犹豫的不行,散了大半,轻笑问道:“有何不妥?”